无论是在宜春的城镇还是乡村,经常可以听到“咕咕”的呼唤声,这是人们呼鸡的声音。谁会想到在这“咕咕”声后,还有一段美丽的传说。
很久很久以前,在宜春城东的李家村住着一户人家。家里只有三个女人,嫂嫂是家里的当家人,小姑十六七岁,虽说正值青春岁月,可是疾病缠身,不但不能帮嫂嫂干活理家,就连日常生活也要嫂嫂照顾;女儿花花尽管刚满五岁,但长得聪明伶俐,活泼可爱。家里虽然贫寒,但三个人却能相依为命,和睦相处,破旧的茅草屋里,时时都洋溢在温馨的气氛中。
这年冬天,一场大雪过后,小姑的病情突然加重,眼看就要不行了,小姑拉着嫂嫂的手说:“嫂嫂呀,自从父母和哥哥去世后,我和侄女就全靠你一个人,这辈子我的确欠你太多太多,等下辈子再变鸡变猪报答嫂嫂!”此刻的嫂嫂已是哭得泪人一般,只会不停地安慰小姑。懂事的花花立在一旁,轻轻抚摸着姑姑的脸,喃喃地喊着:“姑姑——姑姑——”
听到侄女的呼唤,姑姑慢慢睁开双眼,用微弱的声音对侄女说:“要听妈妈的话。”尔后将目光移向嫂嫂,嗫嚅着嘴唇说:“嫂……嫂嫂,你……你要多保……保重……”话没说完,小姑便带着依恋的微笑与永远地闭上了双眼。
转眼春天到了,一天,花花象往常一样,把鸡放到草坪上去,晌午喂食的时候,发现多了一只菊斑花鸡婆。花花用竹杆去赶,它却怎么也不肯离开。花花没办法,只得让它和自家的鸡一起吃食。可晚上鸡归笼时,那只菊斑花鸡婆又来了,花花仍是怎么赶它也不走。花花只好把母亲叫来,母亲去赶也不走,于是只得到邻居家去问问,看谁家丢了鸡没有。问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有谁家丢鸡。母亲没法,只得让那只菊斑花鸡婆进笼。
三天后,菊斑花鸡婆开始下蛋。从这天起,菊斑花鸡婆就没有抱过窝,一天下一个蛋,从没间断。这一下就是五年。不但花花觉得奇怪,就连见多识广的母亲也感到蹊跷。一日中午,菊斑花鸡婆象往常一样跳到笼里下蛋,直到下午也不见它出来。花花和母亲觉得有点不对头,便到鸡笼边去瞧瞧。这一看,可把她们吓坏了,只见菊斑花鸡婆有气无力地蹲在鸡窝里。母亲爱抚地将菊斑花鸡婆抓起来,见它还没把蛋生下来,然后用手摸一摸,发现的确有蛋。于是,母亲将菊斑花鸡婆抱在怀里,母女俩不停地用手抚摸它。
突然,菊斑花鸡婆开口了:“嫂嫂,我是小姑,几年中,我用爪扒用嘴啄,寻遍山山岭岭,攒下了一个金蛋,可就是生不下来,等到我死后,你将我的肚子破开,取出金蛋换些钱,你和花花也就不用再过这么清苦的日子了。”
一听怀中的菊斑花鸡婆是小姑变来的,母亲和花花又惊又喜,但见它这副模样,不免心疼起来。母女俩正要安慰几句,菊斑花鸡婆突然张开翅膀拍打几下,双脚一蹬,一枚闪闪发光的金蛋生在了嫂嫂的怀里。可菊斑花鸡婆却慢慢地闭上了双眼。
母女俩大哭了一场,然后将菊斑花鸡婆埋在了屋后。
从这以后,每当花花去喂鸡,母亲再不允许女儿叫“鸡呀鸡呀快来吃食”,而是教她叫“姑姑——姑姑”。说也奇怪,每回只要花花一叫“姑姑——姑姑”,不论自家的鸡走多远,都会飞奔着来到自己跟前。
村里的其他农妇见花花这样呼鸡,也跟着“姑姑——姑姑”地叫起来,见非常管用,也就叫开了。这样一传十,十传百地传遍了整个宜春,所不同的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“姑姑”演变成了“咕咕”,直到今天宜春城乡的人们还用“咕咕——咕咕——”的声音呼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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